坐在妈妈的后座上,看上上周买的那本夏目漱石的《心》,最初知道夏目漱石还是哆啦A梦里的一集《我是猫》,然后是柯南里一集画假钞的。手机播放的是Ylvis的《Old Friends》。当时的后备袋子里还有一本书,是联邦走马出版的。当时每看几页就会强迫自己不再去看,因为那些内容就像致幻剂一样,引燃了我脑海里的种种遐想,花花绿绿地,像被真菌入侵了一样。
叫《shining4》来着,查了很久才找到。
昨晚4点半突然醒来了,明明很困了,脑袋里却还在执着地跑马灯。我仔细想,想地越仔细,就离睡眠越遥远。我想着自己为什么会不感到畏惧地独自睡觉,我看着黑漆漆的房间,在回味恐惧的滋味,然后害怕地意识到,只要我开始“反省”这件事情,它就会追上来。追到了我紧闭的门前,我好像就快要能感受到了。不行,要睡觉——我这样想着,强制地清空了意识槽,只想着呼吸的事情,醒来正好是8点半。
体验,每当我经历了一些事情的时候,我总会想到,我是在获得着一些体验。 比如昨天发现了我的声卡在夜晚会变成一台没什么用但还挺漂亮的小夜灯;晚上喝普洱睡觉是能睡着的,不过有概率会在4点半起床(因为喝水太多);我还是没有玩侦探游戏的能力;我隐约还是有喜欢意识流的这种意识。做梦的时候,还梦到了很多让我以为是真实的细节, 朋友创作了一首歌,我本想把它记着写下来,但是一晃梦就过去了,只记得歌词里有一句“look here and look around”。
有的人只是生来敏感,而专注于了细节的体验。途径烦恼,认为是自己的独享,于是带着沾沾自喜的自恋,堂而皇之地怨天尤人。之前那种独特的体验,感到“人类命运共同体”之后,这种想法又为我加包了一层,就像是女娲捏着的脆弱的泥人被精致地包上了一层防撞的橡胶膜,那种孤独的,对世界的进程及自己的位置感到迷茫的感觉,应当并不是个例吧,只是一部分人选择忽视,一部分人积极探索,一部分人止步哀怨。无论哪一种都没有优劣之分,就像是螺旋的多面一样,都在一个进程上上升着。
现在我在选择哪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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