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不再打守望先锋的想法,或者说有一段时间不再打守望先锋的想法。
我必须遇见,发生的事情,才能理解到什么是我讨厌的东西,什么是我喜欢的东西。虽然这段故事我并不想写出来,因为对我来说这是让我感到讨厌的事务,但我仍然需要写出来,因为正是这些事情让我意识到了我希望成为如何的人。
我其实鲜有脾气给人,极少数情绪的暴躁还是对我爸我妈才能有的。因为我认为跟人吵架是一件意义不大的事情,比起吵架,双方意见相左,互相交换理解,求同存异才是问题的解决办法。我并不是一个高人一等的人,我的思想也未必至高无上,我的话也并非字句都对,如此的话其他人也是。曾经在大二上马原课的时候,有一个辩论很厉害的同学在我们上台发言的时候,针对我们的材料提出自己的观点。其实某种意义上,他在做一件多数人不理解的事情,因为这只是一节混分的展示课,这个问题深奥,可能展示的人也没有准备到这个地步。他经常怼人的样子,让人觉得他十分喜欢出风头。我负责回答问题,当然没能回答上来。但我却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也有在认真听我们随便做的展示。此外,我其实因这个同学几次的出现而对辩论产生了一些好感。因为他能够如此精确地发现问题的所在,并且从深度和广度上进行了拓宽。他看起来非常不苟言笑,但却没有指出之后别人答不上来的那种膨胀感,他同我们一起想了想,站着,甚至给我们提出答案的思路方向。
把一个人逼得无话可说,是一件非常有优越感的事情。但我并不想成为这样的人。我同我一个前男友之间产生了非常糟糕的交谈情况之后,我最终选择了分手,如此想来我仍会觉得,如此说话的人,或者说是“不会说话”的人,以及对自己意见持有绝对权的人,是多么令人讨厌的人。凡是针对一件小事,我发表了自己的见解之后,他就会从完全不同的方向反驳我,并且贬低我。尤为是我对学习的阅历,我坚持着读书有为,读书有用,但他直白地说读书根本没有用。这或许同生活阅历有关,我并不秉持高学历意味着高素质的立场,但是高学历意味着有更多的阅读学习的选择,我认为内心的修养高于在物质社会意义上的“成功”——一种没有更高级判断依据的,仅凭物质资产而权定的成功。我很难表达我的观点是如此,因为他首先认定了因为我的学历原因导致了我会出此言论,并断言只要我能够在社会闯荡之后就会明白自己的错误。如果就此为止,我只保留观点,但他执拗于把我说服,到我能够说你改变了我的观点,才可以停止。如此的小问题如此累积,我才深觉讨厌,一个通过贬低他人来确认自己的正确性的人,是多么的令人厌恶。我并不想成为这种人,也不想受这样的人的控制,因而我选择远离。
我最近越来越觉得,人首先要吃饭,抛弃个体的自我养活问题来谈论理想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其次是明白地活着,意识到自己要什么,如何做,而不是同着他人言语得过且过的日复一日。
所以说到正题,守望先锋让我产生了责任逃避的意识。以前我很少有这种情况,两年前自己开始打竞技的初衷是为了提升水平,同队友的协作配合,当时也有让人感到不愉悦的队友,但大家的初衷也都是为了赢,交流合作就可以变强。后面认识的那个代练的朋友尤其是如此,我想我现在也应当学习他当时的想法。他很少责备队友,有什么自己的问题立刻道歉,即使队友水平并不佳,他也尽量多考虑如何让自己更多发挥作用,而不是责备队友已有的失误。但是与他不一起玩久了,最近在守望先锋里越来越难以感到愉悦,因为自己已经习惯性地缩小了自己的作用,把更多的期待给了其他人,当别人的操作出现失误或者消极游戏的时候,自己的挫败感也会特别强,以至于自己逃脱了责任人的位置,开始责备队友。虽说队友的失误是实际存在的,我的失误也是直接存在的,把一个人因为游戏水平不好而喷的无法还嘴是一件很有优越感的事情,但无法给我带来快乐。我近来常想,我为什么不能因为这个游戏而快乐,想想也是因为这里面的大多数人同我一样,选择逃避责任了,因而我们处在六个无责任人的状态下,自然也就不会开心。
为了使自己能够正视一些自己的不足,或者不需要过分在意别人的不足,我有了这个想法。虽说我很不擅长承担责任,但我还是决定不逃避责任了。
另外,我常觉得自己很懒惰,且有拖延症。其实我一向了解,我也对自己一向有信心,但凡是我想做的事情,就有这样的能力去完成,无论是做什么,因为我具有足够的智商体力和精力。我未能完成的事情,大多源于对一件事情毫无兴趣,缺少动力。我曾觉得驱动器的唯一来源就是赞美与张耀之,但现在想来,别人的赞美真的是非常不可靠的东西,我昨晚自己做了一首自我感觉非常好的曲子,让我想到初中的时候每天回家P图的那种动力,我想只有自己觉得自己做得真好的时候才能做下去吧。
1 条评论
咪啪 · 2019年1月14日 下午7:25
偷懒了好几天没写东西,感觉写的时候就有些地方思路跳跃和中断了,但是想想也没再和改了,毕竟每次都写出来只是给自己看而已,如果被别人批评了只是因为别人活该要看(熟练地逃避责任)